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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奇故事男子翻窗进寡妇房间,半夜听到狗叫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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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授年间的华州地区,有一个镇子叫做会言镇。这里远离神都,正所谓天高皇帝远,当地的官员渐渐开始作威作福。

虽然此地并无太多油水可捞,但县衙依旧进行着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,旨在不让自己受一点点委屈。这一点不仅体现在平时,就连办案时也是一样。

好在会言镇较为祥和安宁,不然不知道要在这糊涂官手底下出现多少冤假错案。

只是这天有不测风云,天授三年时,会言镇出了一起离奇的案子。有一个叫潘美凤的妇人跑到衙门报案,称自己的丈夫某人外出工作后就再未回家。

潘美凤的丈夫名叫李厚,是当地德才食肆的一名大厨。根据调查,有食客曾看见李厚在失踪前刚与食肆老板方德才起过争执。

因此,衙门的冯县令觉得这方德才有重大嫌疑。经过一番审讯后,方德才招供,称自己将人杀死后扔到了河沟中。

捕快与仵作经过一番搜寻后,也在一周内发现了尸体。虽然面部已经腐烂,但潘美凤还是认出了尸体正是李厚。

至此,案件了结。方德才也被斩首,官差们则是得到了褒奖。

到这里为止,这宗案子与“离奇”还是半点不沾边的。只是这案子告破之后发生的事情,却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
真相的告破,也并非出现了明察秋毫的官吏,而是得益于两位路过此地的青年。

这两位青年中,一人做游侠打扮,叫做祝三千,从小就拜师学武,学了一身精湛的本领。另一人做书生打扮,名叫周莫笑,他虽来历不明但却精通验尸、查案等本事。

两人此前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相识,此后便结伴而行,一路上也遇到过一些奇案怪案,均被二人一一化解。

这天,两人正巧骑马来到会言镇,便想着在此地稍作休整。此时正值冬季,会言镇的街道上也是一派萧瑟之景,显得格外凄凉。

二人一路走到了会言镇的衙门,却见衙门口跪着一个人,是一个带孩子的妇人,她一身素白,单薄的身子像是随时都会在寒风中被吹走似的。

她就那样安静地跪在地上,既不哭天抢地,也不撒泼打滚,反而让人感到格外同情。此时,一位捕快从门内走出,看见跪在地上的人叹了一口气。

捕快上前说道:“别跪了,快回去吧。”语气之熟稔,说明他们是认识的。

妇人抬起头,表情坚毅,“若我的夫君不能沉冤昭雪,我便是死都不会安心的。”

捕快十分无奈,“王嫂子,你这又是何必呢?现在是我出来让你走,可你再跪上一会儿,就是其他人要来将你拖走了。”

正说着,衙门里果然又走出两个凶神恶煞的捕快,二话不说就要去拽这妇人,最先出来的那个捕快想要上去阻拦还被推到了一边。

眼见着妇人像是个破麻袋一样要被两人粗暴地拖走,祝三千偷偷甩出两颗石子,打中了捕快的麻穴,两个捕快惨叫一声松开了手。

此时祝三千走上前将妇人扶起来,轻声询问她的情况,发现妇人并无大碍后便扶着她就要走。

两名捕快许是觉得自己丢了面子,抡起拳头就要打人。祝三千头都没回,只是微一弯腰挡过了拳头,接着两下手刀分别劈中了两个捕快的脖子,二人连叫都来不及叫就摔倒在地。

最先出来的那名捕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。

周莫笑走上前懒散地说:“捕爷,您可都看清楚了吧,这可不是我兄弟先动的手,他不过是正当防卫。”接着走上前与祝三千一起扶着妇人走远了。

二人顺着妇人手指的方向一路走到了镇上最大的德才食肆。只是这食肆虽处在繁华地段,却门庭冷落,进去一看也只有三两食客。

见妇人走了进来,店小二立刻出来迎接,从后厨走过来一个男人,一边叫着“王嫂子”一边过来搀扶妇人。

在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后,男人对祝三千与周莫笑表达了谢意,二人也从男人口中得知了妇人的身份与她为何要跪在县衙门口。

原来这妇人是方德才的妻子王氏。因为她一直坚信丈夫是无辜的,所以托人写了诉状,想着即使丈夫不能死而复生,也要还他个清白,让他入土为安。

于是王氏在方德才被斩首后的这半年里一直坚持上诉,但是衙门早已结案,无人理会王氏。也只有少数的人同情王氏,还对她比较客气,更多时候衙门的捕快都会以妨碍公务为由直接将王氏拖走。

听完王氏的话,祝三千点点头,转头看向一旁的男子,“这么说来,你一定就是方德才的亲人吧。”

出乎意料地,男子摇了摇头,接着说了让祝三千完全想不到的回答,“我不是方德才的亲人,而是死掉的厨子李厚的弟弟,我叫李兆。”

这种展开让祝三千彻底看不懂了。哥哥被杀,弟弟却和凶手的家人走得那么近,甚至还表现出同情甚至是亲昵,这合理吗?

面对着祝三千的疑问,李兆苦笑着说,祝三千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问题的人,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解释了。他之所以亲昵王氏,是多方面原因导致的。

原来,这李厚、李兆两兄弟从小父母双亡,一直相依为命。李厚为了照顾弟弟,小小年纪就来了德才食肆当学徒。老板方德才见两人那么小就出来讨生活,对二人也多有帮衬。

时间久了,李厚、李兆兄弟俩也将方德才夫妇当成了爹娘一样看待,加之王氏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,她与方德才一商量,干脆收了二人为义子,也不怕后继无人。所以他们不是亲人,胜似亲人。

李厚因为脑子不太活泛,于是成了厨师,而李兆比较有经商天赋,于是方德才将他介绍给了跑商的伙伴,让对方多带带李兆。

也因此,李兆压根不相信方德才会杀死哥哥李厚。与此同时,他心里也有怀疑的对象,那就是他的嫂子潘美凤。

当时他哥要娶这嫂子过门时,他就是不同意的,因为这潘美凤在镇上的风评不怎么样。在李兆看来,哥哥李厚完全可以娶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,于是对这个嫂子也是各种看不过眼。

不过日子过得怎么样还是要看自己,见哥哥高兴,李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。

只是也许是天性不对付的原因,李兆总是有意无意地想着去了解潘美凤的动向,包括她去了哪些地方、见了什么人,生怕她这朵红杏一不留神就出了墙。

这一了解,还真让他发现了点东西,这潘美凤与一个叫赵海生的屠户一直走得很近。但李兆一直没发现二人有什么实质性的越界行为。

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李厚时,突然收到了外出跑商的消息。李兆原本想着回来再说也不迟,结果他再回来时,已经是李厚身死、方德才即将问斩的时候了。

李兆还想做些什么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潘美凤甚至没等他回来见过李厚的尸体,就匆匆将其下葬了。

木已成舟,李兆也不想扰了哥哥安眠,但他总觉得整件事处处透着诡异,于是也支持王氏翻案,还张贴了悬赏,希望能找到知道更多线索的人。

祝三千听完李兆的叙述后,也觉得这县令断案太过武断。但在每一个环节上,似乎又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
倒是周莫笑在听完后,问了李兆一些问题,接着表示李兆的怀疑是没问题的,其中有太多细节都被模糊掉了。

而想搞清楚这一切,似乎还要从那个报官的潘美凤身上查起。

第二日晌午,潘美凤家的门被敲响了。李厚虽然是个厨子,但十几年下来也攒了一笔银子,买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宅子。

如今潘美凤将偏院的屋子租了出去,专供一些旅人歇脚所用,以此赚些银两。敲响潘美凤家门的人正是周莫笑,此时他已经打扮成了一个生意人,表示附近的客栈都已经客满,听说潘美凤家的偏院是外租的,于是来问一问。

言谈间,周莫笑还透露自己有的是钱,而自己需要住上小半个月,所以潘美凤要价高一些自己也可以接受。

当潘美凤看见银票时,周莫笑后面说了什么她就都听不到了,赶忙将这位大财神迎了进来,还拿好酒好菜招待他。

周莫笑“无意”间向潘美凤提起,自己父母早逝,也没有娶妻,一直是一个人生活,如今正准备搬去神都居住。

待到夜幕降临,周莫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屋内一片漆黑,刚点起蜡烛,就见桌旁坐了一个人,正是祝三千。

原来,周莫笑的打算是,自己拖住潘美凤,然后让祝三千趁机会在屋子里好好搜寻一番。祝三千说自己在白天已经将这屋子内外都查了个遍,唯独有两个地方他还没有进去。

两个房间都被上了锁。一是潘美凤的卧房,大白天的自己也不好走屋顶。二是院子最深处的一个小房间,它干脆就是石头砌成的,除了一扇门,没有其他能进出的地方。

周莫笑点了点头,表示这房间的钥匙应该就在潘美凤的房间里。自己白天和潘美凤闲聊时已经知道了她晚上会有一个时辰不在家中,此时正是她出门的时候。

祝三千道:“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去。”借着月色,他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屋顶,虽然屋顶上尽是瓦片,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
走到潘美凤屋子的房顶上时,他揭开了瓦片,发现屋子里果然一片漆黑。他先是丢了个小石子下去试探一番,也没有任何反应,于是便安心地钻了进去。

祝三千常年习武,所以眼睛的夜视能力很强,即使四周一片漆黑,他也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
潘美凤的房间内乍一看没什么异常,只是床边还零散地落了件男子的中衣,想来也不会是半年前身死的李厚的。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
不过祝三千此次的首要目标还是找钥匙。他一通翻箱倒柜,最后终于在梳妆台下方抽屉的一个夹层里翻到了一把钥匙。

祝三千心里一阵狂喜,然而就在此时,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,祝三千一时来不及离开,只得先藏到了房梁上。

门开了,走进来的是勾勾搭搭的一男一女。女人正是潘美凤,男人是个生脸,但潘美凤叫他“海生哥”,看来,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此前李兆查到的那个屠夫赵海生了。

两人腻歪了一会儿,接着潘美凤歪倒在赵海生的房里,用娇滴滴地将白日里前来借宿的周行之(周莫笑化名)的情况与赵海生说了。

果然不出周莫笑所料,这二人果然起了歹念。赵海洋说道:“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今晚就把他给做了。”

按照周莫笑的说法,一个人一旦在杀人中尝到了甜头,接下来便很难克制下一次犯罪的欲望。

若潘美凤真与李厚之死有关,那她已经从这次成功中尝到了甜头(没被定罪、还拿到了李厚的房子和钱),接下来如果有个新的机会摆在她面前,她很难不动心。

只是周莫笑漏算了一点,潘美凤还有个同谋,那就是她的情郎赵海生。

潘美凤很同意赵海生的想法,不过她不同意今晚动手,毕竟这周行之住进来时可能有别人看见了,若是现在便杀人抛尸,自己很快就会招来怀疑。

赵海生闻言哈哈大笑,“这有何难,将他与你那死鬼丈夫藏到一处,不就没人知晓了么?”

祝三千听到这里精神一振,潘美凤赶忙让赵海生把声音放小点,生怕这话传了出去。

赵海生无所谓道:“你怕甚?那李厚的尸身现在在炕洞里藏得好好的,县衙给的那具尸体都下葬了。等那婆娘和他弟弟消停了,咱便将他扔到后山去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潘美凤一合计觉得可行,于是两人又调笑起来,没一会儿便纠缠到了床边,滚成了一团。

祝三千可没有继续偷窥的打算,趁着床上的两人正在兴头上,悄无声息地从房顶上离开,又将瓦片复原。

他潜回周莫笑房间,拿出了钥匙,又将自己听到的话复述给了周莫笑,二人一合计,也大概将事情的经过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
想来,是这对私通男女将李厚害死后藏尸炕洞,然后又假意报官,接着借由假尸体“移花接木”,给人一种“事实如此”的假象。

但如此一来,还有一个地方是说不通的。方德才是屈打成招的,但他胡乱招供的地方却真的有一具尸体,这是怎么回事呢?难道说是赵海生买通了衙门的人?但他看起来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啊。

左右想不出来,两人决定先解决李厚尸体的问题。于是第二日晚上,周莫笑寻了个由头给了潘美凤一笔钱,让她随自己出门。

待到宅子里彻底静了下来,祝三千偷偷翻进了院内。拿着钥匙径直走向了那间小房间。出乎意料地,钥匙并没有打开门锁!

这下换到祝三千疑惑了,难道这潘美凤早就料到有人会来偷钥匙,所以做了两手准备,做了一个假钥匙?正思索着,祝三千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叫。一扭头,一只土狗正对着自己晃着尾巴。

这狗是李厚养的,祝三千之前潜进来的时候遇到过,但当时这狗并未对他这个陌生人的出现表现出任何反应,祝三千也就没去管。

只是这一次,狗子对着他叫了起来,又没有展现攻击性,像是要他跟着自己走。祝三千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,果然狗子立刻做出了领路的架势。

一狗一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周莫笑的屋子。祝三千推开门后,狗子径直走到了床前对着床下嚎叫不止。

祝三千安抚了狗子,接着弯下腰去摸索,果然在床板的背面摸到了一个钥匙。看着手中的钥匙,又看着面前的狗子,祝三千不禁感慨,万物皆有灵,真的不是一句空话。

次日一早,祝三千与王氏来到衙门,他代替王氏敲响了衙门口的那面大鼓。

原本冯县令正在招待上级的徐知府,一听又是王氏,下意识以为她又来闹事,刚要让人将她轰出去,而徐知府却在问清了原委后决定去一看究竟。

到了大堂之上,却见一英姿不凡的青年正站在堂下,身旁除了跪着的王氏外还有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。

有了徐知府在,冯县令也不多废话,单刀直入地问:“堂下何人,为何击鼓鸣冤?”

王氏又将自己的身份以及对方德才杀人一案的异议说了一遍,只是这次她还提到了有“恩公”找到了李厚的尸体,说着,她指向了身后。

此话一出,众人哗然,毕竟“李厚”的尸体半年前就找到了,这具尸体又是从哪儿来的?

冯县令也很惊讶,警告王氏若是作假后果是很严重的。

这时,祝三千开口了,他说出了自己与朋友周莫笑受到王氏委托前往潘美凤家调查,并在炕洞里发现尸体的全过程。

当然,在他的话中,周莫笑是“不经意间”听到潘美凤与赵海生的谈话的,门的钥匙也是狗子发现主动交给他们的。总的来说就是在大方向不变的前提下在很多细节上做了假。

于是,冯县令立刻下令将潘美凤、赵海生以及周莫笑找了过来。在大堂上,周莫笑所说的经过与祝三千并无二异。

在铁证之下,潘美凤与赵海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冯县令本想将二人压下去后就结案,结果周莫笑却说:“且慢。”

冯县令本不想答应,徐知府却问他还有何异议。

周莫笑道:“当初县衙的捕快、仵作为了在时限内破案,对方德才屈打成招,迫使其认罪,实属不该。有道是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’,这些人的错误不该就这样被一笔带过,希望大人能彻查此事。”

徐知府听闻后不住点头,冯县令却说:“你可莫要胡说,当时方德才招供的地方确实找到了一具尸体,潘美凤也确认了。虽然她可能是说了谎,但也不能证明方德才没有杀人。”

周莫笑摇摇头道:“此前搜查的时候,河沟里一直没发现尸体,方德才承认后,尸体就突然出现了,这不奇怪么?”

徐知府也觉得确实蹊跷,于是命人将衙门的高仵作也带了过来。高仵作一开始不承认的失误,直到徐知府说真正的李厚尸体已经被找到了,才松口说自己“疏忽”了。

周莫笑却不依不饶,“恐怕没这么简单吧?”

原来他昨夜与祝三千偷偷挖开了那具被潘美凤下葬的棺材。棺材里的人身形虽然和李厚相似,但还是有很多不同。

比如李厚右手握勺,又因为经常性地劳作,导致右臂明显比左臂有力,肌肉明显更发达。而且因为右手常年颠勺,李厚有腱鞘囊肿的毛病,手腕处的骨头有明显的凸起,而高仵作指认的那具尸体并没有这样的特征。种种疑点,已经不只是“渎职”可以盖过去的了。

更令人没想到的是,周莫笑表示,这具尸体正是死于高仵作之手!

眼见着渎职成了故意杀人,高仵作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了,连连高喊着冤枉。

周莫笑道:“尸体的伤口非常平整,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。其次,尸体中刀的地方在下体以及大动脉。寻常人会想到如此偏门的致死地方吗?想来寻常人要么会瞄准心脏、要么会瞄准腹部,且在刺中一刀后,多会进行补刀。只有在完全确定中刀的人一定会死亡的前提下才会只刺一刀。拥有丰富经验的高仵作想来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有信心,下意识选择了偏门的地方进行攻击,且因为熟练导致伤口平整,也没有进行补刀。”

此时,本就惊慌失措的高仵作已是两股战战。在冯县令拍下惊堂木并且发出质问声之下,他终于瘫软在地上承认了一切。

原来,当时方德才被屈打成招,捕快们要求他说出抛尸地点。但他根本没有杀人,当然说不出来,于是就胡诌了个河沟。想着捕快找不到尸体也许会起疑心,会转变调查方向。

结果他没想到,事情却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。那么这事儿与高仵作又有何关系呢?

原来,仵作并非只做验尸的工作,很多时候还要参与协助寻找线索、搜寻尸体,若是没有做好还要受到处罚,甚至会遭到鞭刑。

眼见着到了期限却没有发现尸体,高仵作为了自己不受罚,想到了“移花接木”的主意,杀掉一个路人后将他抛尸河沟泡了几日,待到脸部面目全非后装作是李厚拿去交差。

原本他还担心潘美凤会起疑,编了一套说辞,谁知潘美凤也心中有鬼,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具尸体就是丈夫李厚,省了高仵作一番口舌。

至此,这场由潘美凤、赵海生主导,高仵作无形中做了“帮凶”的案子,终于尘埃落定。

不过祝三千并没有让它就此结束的意思,而是在县衙之上痛骂冯县令的不作为,为了绩效压榨下级,而下级为了自己不受罚便不顾事实真相,屈打成招甚至杀良冒公,害得方德才背负莫须有的骂名丢了性命。

祝三千的一番话也让会言镇的百姓感到情绪翻涌。此前他们对冯县令就多有不满,对于一些捕快的作威作福早已怨声载道,纷纷喊着要徐知府这个青天大老爷替他们做主。

徐知府早就有心整治冯县令,自然是不会反对,表明会彻查到底。而此刻脸色惨白,瘫软在椅子上的冯县令,已无人再去理会了。

在安葬了李厚与方德才后,王氏与李兆跪谢了祝三千与周莫笑。潘美凤、赵海生、高仵作被抓,冯县令等一干人等被撤职查办,方德才沉冤昭雪,李厚入土为安,一切到此刻,终于是尘埃落定。

面对着李兆递过来的银票,祝三千没有推辞,只是告诉李兆要好好对待李厚留下的那只狗,能找到李厚,全都是它的功劳。

周莫笑难得地感慨道:“这次的案件虽然非常离奇有趣,但这世上,还是应该少一点潘美凤、赵海生这样内心幽暗的人,也该少点高仵作这样自私自利的人,更应该少点冯县令这样糊涂武断的上位者。只有这样,一切才会变得更好一些。”

祝三千也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。二人相视一笑,再次踏上路程。

(未完待续)

声明: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,多来自于坊间奇闻、传说、志怪小说、戏曲、传奇等,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,切勿相信真实性,也不要封建迷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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